一样，妖气汹涌着，张着嘴巴，露出森然利齿。
白小凤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念头一动。
调动起了身体里慧娘的魂血，一股阴力随之涌进慧娘的魂血中。
正朝着这边冲来的慧娘身躯猛然一震，停在了原地。
“噗！”
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慧娘颓然地趴伏在地上。
可她的眼中绿光依旧爆闪，哀嚎道：“主人，求求你，让我，让我杀了他。”
白小凤摇摇头，拒绝了慧娘的话。
有慧娘的魂血在手，他想制止慧娘，不过是一念之间而已。
但，慧娘的反应，确实让他吓了一大跳。
哪怕当初收服慧娘的时候，慧娘也从来没暴怒成这样。
甚至，刚才慧娘还好好的，但一听到肥耗子提到灰家，立马就原地变身了。
深吸了一口气，白小凤缓缓说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和灰家的关系了吧？”
“主人……”慧娘眼中绿光闪烁着，语气无比悲戚。
“收起你的妖气，告诉我。”
白小凤坚定地说道。
慧娘颓然地点点头，收回了充斥整个墓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