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蛰伏待发,另一方也蠢蠢欲动,两军之间的气氛越来越诡异,主力决战的大会战似乎随时爆发。
“你到底说不说,这里十多万人的性命你负责得起吗!”法格又在主帅帐篷里发着脾气,被他一手拎起的蓟宝泽显得十分无辜。
“长官你就算是打死属下也没用,属下真的不清楚头领去哪里。”蓟宝泽苦着脸说,一点都不帅气。
“还说不知道?十几天前那几艘飞艇被他秘密调走,难道你也不知道?”
蓟宝泽扶着眼镜,更加无奈说道:“那些飞艇不是被头领调走的……是被他偷走的,那天我去了巡夜,回来时飞艇就不见了,艇上的值班人员一个个被扎成粽子般扔在地上,据他们说是头领拿了夜宵请他们吃,然后伺机偷袭……”
法格重重一哼,把蓟宝泽放回地上,“这贼小子,贼小子!他该不会临阵逃跑了吧!”
“这……说不上不可能,头领可是个来去如风的男人啊!”
“还在臭感慨些什么!”
“报!”突然,一名信使闯进了帐篷,“西北方有一队胸甲骑兵迤逦而行,正想着我们营地靠拢。”
“胸甲骑兵!?”法格兴奋叫着,那那队胸甲骑兵自从半个月前被叶擎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