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伴扛着一支火枪在肩,远远地眺望着那片奇怪的云彩,“傻啊,现在才过正午,哪来的火烧云。”
“但那是什么?”采药农人又迈前一步,可悬崖之边已经没有容他在前的地。
“谁知道,或许是某个龙使徒贵人在发威吧,走吧。”同伴拉着他就往回走。
临走时,草药农人扭头看了最后一眼,“天在发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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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齐射,催天裂地的火炮怒吼声把翼龙的嘶鸣声、振翅声、支垩顿兵骄傲的话声,一切都压下去了,恐怖的炮弹穿透过一只又一只翼手龙,直到爆炸,远远看去就像是由翼手龙身躯组成的锅炉,由于受不了压力而爆炸一般,赤红的火焰燃烧他们身躯,吞噬着他们的灵魂。
密密麻麻的翼手龙就像被一阵炙热的狂风肆虐过,天空上洒下了血滴与残肢。
如雨,如倾盆的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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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下轰击把支垩顿的新兵吓懵了,也把云轴的新兵吓醒了。
前者一哄而散,没头苍蝇般乱窜,不管是自己人还是敌人,任何挡在他们逃亡路线前的障碍都被他们狠狠冲击着,求生欲成了第二波攻击者对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