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妮忽然在心中急促的说到,沈言将视线转过去,发现那只是把样式很普通的阔剑。就在他想再仔细观察一下的时候,那名军官在纸上写完了最后一笔。他很珍惜的将那张羊皮纸仔细的吹干,然后放进桌角的盒内,抬起头来看向沈言……
没戴头盔的面孔终于暴露在灯光下,苍白的面孔和荆棘交错的双眼,明确的揭示出他身为活死人的身份……然而这位指挥官似乎并没意识到这一点。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是谁封闭了这里?怎么才能出去!”指挥官平静但急促的一连串问道。
“原来你对此一无所知。”沈言轻轻拔出长剑,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不想在状况不明的情况下继续下去,这时候说的越多就错的越多。
“看来我的手下已经遭遇不幸。”指挥官的视线注视沈言的制式剑说到。他从身后武器架上拎起那把钉头锤,左手随意的按着桌沿轻轻一推,上百斤中的实木大桌子就被他单手推到了墙边。这手劲儿得多大?这一幕看得沈言眉毛直跳,直接将单手握剑换成了双手,并给自己加个一个“舞空盾”!
他直觉这个舞空盾可能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但至少能挡一下……
“你会告诉我一切的。”指挥官这么说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