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的脸色不对了。
“嗯?程煜,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周大铜一看,脸色也是一变,急忙走了过来:“兄弟,您呐可别吓唬我,我也没多灌你啊,就一杯酒而已……”
程煜皱起了眉头,心里那叫一个恨呐,心说你特么买个单没什么,差点儿陷老子于死地你知道吧?
可偏偏周大铜不可能知道,就连管路也不可能知道,程煜又无法将实际情况说出来。
是以,程煜也只能黑着脸,道:“哪有让客人买单的道理?”
周大铜一听,心中微凛,的确,让客人把单给买了,对于很多要面子的人来说是很大的忌讳。
甚至,不止是要面子的人,整个中国北方,大部分地方都是这个道理。
哪怕主人家再没钱,只要你是客人,尤其是外地来的客人,你无论如何也得让主人请你吃顿饭。有钱吃好点,没钱吃孬点。甭管地点如何,坐下来,这顿饭就该由主人买单。
现在周大铜越俎代庖的把单买了,也无怪乎程煜会不高兴。
管路却很奇怪,程煜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好客的人了,尼玛,我跟你刚认识的时候,我也是客人,可也没见你跟我客气啊。哪顿饭不是我来买单?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