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安德烈上来的时候,给他们酒,他们不敢喝,安德烈就说你要是敢啰嗦就崩了你之类的。
就跟你刚才说他们一样,不也说了要毙了安德烈么?
这都是气头上的话,而且安德烈今天喝了太多的酒,只怕他明天醒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今天说了些什么。”
劳伦斯闻言,稍稍平复了少许,但还是说道:“哼哼,安德烈那个家伙,不服我已经很久了,只不过碍于美国人,他不敢对我如何罢了。现在可能觉得我在圣地亚哥出了事,美国人也许会放弃我,所以才敢如此无礼。但也不能保证,这家伙是不是真的动了旁的心思 ,他可能会觉得即便他杀了我,美国人也不会对他如何。反正,防人之心不可无,今晚一切都要留神 。”
程煜点点头,道:“好,我会注意的。”
“枪你拿着吧,以防万一。咱们俩,谁都不能有事。”
程煜再度点点头,将ak47斜挎在了胳膊上。
其实,如果不是因为程煜之前已经发现安德烈的醉酒颇有些有意为之的迹象,如果不是他也感觉到安德烈是在装醉,恐怕他真的会觉得安德烈就是一时的酒话。
但正因为发现了这些蛛丝马迹,而安德烈今晚的表现的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