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长运似乎想了起来,说:“我好像有些印象了,前两年的确是投过一个互联网的项目,也算是我朝着互联网迈进的一次试探。
不过过程不算是太愉快,好在最后也没亏钱,稍微有些利润。整体时间不长,也就一年左右的时间。
当时我们投资方跟他们技术方是有分歧的,一来那个项目当时其实还有人愿意投资,甚至我表示过,即便没有人愿意投资,我也愿意追投。
可是技术方却表示他们已经准备好全面放弃这个项目,将其打包出售,作为另一家企业的某个项目的补充。
那次的出售仅仅是出售项目,他们所有的技术人员都还留存在公司。
这也是我们三个投资方最无法接受的地方。
如果是连他们的公司一起出售,那就可以形成股份置换,我们依旧可以持有那个项目扩容后的股份。
但是他们选择的是现金出售,等于我们被迫直接套现了。
虽说是没亏钱,但搞得我们几个心里都不太痛快。
那帮人当时还说他们接下去的项目更好,如果我们愿意可以投资他们的新项目。
我当时虽然有些生气,但觉得如果有新项目,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