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病……”
楚小夜疼的龇了龇牙，摸了摸嘴唇，见血了。
小璃抱着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道：“哥哥，可以带小璃出去吗？小璃不要一个人待在这里了，好可怕的。”
楚小夜掰开了她的胳膊，道：“你刚刚怎么了？为什么不能呼吸？这些人伤你了？”
小璃抽泣了一下，把袖子扯了起来，纤细雪白的胳膊上，竟然布满了鞭痕！
她又转过身，把肩膀上的衣服扒掉，露出了香肩和后背，上面印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抽打痕迹！
楚小夜心头的怒气，“轰”地一声涌了上来！
“这些畜生！”
他握着拳头，双目喷火！
即便是妖怪，她还是个孩子，又没有做坏事，为何要如此残忍呢？
小璃穿好了衣服，抹着眼泪道：“哥哥，他们都逼我说出我们狼族的功法，还找我要宝物，小璃都没有屈服呢。”
楚小夜看着这张稚嫩可爱的脸颊，想到曾经在海底的时光，心头一震怜惜。
他抬起手，帮她擦拭了一下脸颊上的泪水，柔声道：“小璃，别担心，哥哥一定会救你出去的。先忍着，千万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