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仇视。可是无辜的人，你不该伤害！”莫风说道。
听到莫风的话，那红袍鬼母尽管痛苦，但表情依旧狰狞的哈哈大笑说：
“你在用你的同情心来教训我吗？你有什么资格？你这个不是人也不是鬼的怪东西，居然同情人而教训我？你凭什么？”
莫风心里一颤，不是人也不是鬼的东西？
没错，他是僵尸。但是，他更觉得自己是人。
或者说一个僵尸的身子里，装着一个有人性的心。
于是他深呼吸一口气，说：“好色的地主和光棍汉们害了你，极端的村民们羞辱你。于是你死不瞑目，心怀怨恨。
于是你报仇，杀了地主和光棍汉，以及羞辱你的那些村民。他们该死，毫无疑问魂飞魄散也活该。
可是你也和那些地主光棍以及村民们一样极端，因为你杀了更多无辜的人。这些人，是不是也该怨恨你？”
“怨恨又如何？只要能解我仇恨，我不在意！”红袍鬼母说道。
莫风冷笑说：“好，你因怨恨，而成为了实力强大的怨鬼。它们无辜死亡，何尝不会怨恨？
可若是那些冤死在你手上无辜之人都因为仇恨变成和你一样的怨鬼，又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