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唤来瓶儿,小声叮嘱了一番,然后拉着孟仁毅后门离开了家。
坐到马车上,孟仁毅忽然笑了,说:“你小子这是成心想晾着曹氏?”
李中易摸了摸下巴说:“和离最好,我阿娘虽然不能当正妻,却可以主持中馈,当家作主。”
“得了,你家的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吧,我操的那门子闲心?”孟仁毅仰面朝天,躺在锦襦上,翘起双腿,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嘿嘿,明儿个是休沐日,你这是打算带我去哪里快活?”
李中易自从上马车后,就没问过去处,可是,马车一直在动。
“嘿嘿,本想领你去看百戏,现在嘛,还是觉得打麻将脱衣服的游戏,比较刺激。”孟仁毅厚颜无耻地说出了他的心理话。
李中易撇了撇嘴,说:“我还要上青城山炼丹,万一把持不住,落了话柄,很可能要倒大霉。”
孟仁毅想想也是,他的皇兄孟昶对于修仙炼丹之道,已经到了入魔的程度。
换句话说,谁敢破坏孟昶的长生之路,就算是亲兄弟也下得去毒手。
“你真懂炼仙丹?”孟仁毅忽然好奇地问李中易。
李中易露出神秘的笑容,说:“信之者恒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