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心。
说起来也很奇妙,李中易如今一手连着黄清,一手搭着孟仁毅,居然成了他们互相勾结的桥梁。
“你今天这么有闲?”李中易觉得,孟仁毅大中午的来找他,多半是有事。
孟仁毅躺在锦褥上,伸了个舒服的懒腰,说:“我约好了几个堂兄弟,都是这侯那伯的,下午一起打麻将。”
“就这事?”李中易压根就不信孟仁毅的理由,真要是找他一起搓麻将,至于直接躲进马车里来么。
“我听说,你和赵相公家走得很近?”孟仁毅看似说得很平淡,其实非常在意的李中易的回答。
李中易不太清楚孟仁毅对赵家的态度,索性把和赵老太公结交的全过程,详细地说了一遍。
孟仁毅听完之后,并没有表明对赵家的态度,只是淡淡地说:“张业最近越来越不象话了,今天在朝堂上,居然公开驳了皇兄的面子。”
李中易一听就明白了,孟仁毅对权臣张业非常不满,在京城之中,除了张业之外,军权最重的就是赵廷隐。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孟昶就算是再昏庸,也绝无可能容忍,皇权旁落于权臣之手。
既然孟仁毅已经表达了对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