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没办法,整整一个队的牙兵,连眼睛都红了,彼此互不相让,哭着喊着闹着,就是要去当暗哨。
李中易不想打击他们的积极性,索性按照三人一组,把这一个队的牙兵,都派了出去。
又增加了一道的保险措施之后,李中易获得了莫名其妙的安全感,他刚躺到床榻之上,就堕入到甘甜的梦乡之中。
第二天辰时七刻(8点45分),牛皮鼓声咚咚响,唤醒了一夜好睡的李中易。
吃早饭的时候,李中易忽然听说,有一些士兵昨晚喝了不干净的生水,正在闹肚子。
李中易赶紧开了治疗腹泄的方子,让随军郎中熬了汤药,拿给那些士兵喝了。
这几个随军的郎中,都是被黄景胜打着征用的大旗,硬抓来的。李中易觉得这些郎中即使水平再差,治疗一些常见跌打损伤还是可以的。
再说,李中易又没有三头六臂,确实需要这些郎中帮着打打下手,也就温言安抚了一番,把他们留在了军中。
忙活完之后,李中易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之中。他自己本人就是顶级名医,居然就忘了制订出一套行军过程中的卫生防疫条令,实在是该打屁股。
此前,在河池乡军大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