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已是暖玉温香抱满怀。
“嘿嘿,小娘子,你刚才进屋的时候,干了啥坏事?”李中易趁瓶儿惊慌之机,熟练地拨开她的两腿,用力地摁住她的翘臀,迫使她跨坐到他的腰间。
“奴……婢……奴家……奴奴……”瓶儿慌得说不出半句囫囵话,李中易邪魅的一笑,探手掏入纱内,擒住一只饱满,“哼,明明想死爷了,却装得和没事人一样,还故意搅了爷的性致,看爷怎么收拾你?”
“爷……奴家不想……呃……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嗯……芍药,”在李中易的黄金右手拨弄之下,瓶儿完全招架不住,迅速的败下阵来,哆嗦得越来越厉害。
“爷,我的好爷,您是我的,奴奴其实早就偷偷的喜欢上您了……”瓶儿娇喘如牛,颤声轻吟,如泣似诉,花枝乱颤,“呀,好……奇……怪……呀”
李中易感觉到怀里的佳人,浑身僵硬绷直,仿佛雕塑一般。
火候已到,李中易邪魅的笑了,拦腰搂住瓶儿,将她抱离浴桶,大踏步向床榻走去。
“咯吱。”一声,李中易放低手臂,将瓶儿轻轻地扔到了榻上,腾身而上。
枪挑朱门,杜鹃嘤啼,花落红雨岛。
缠绵无尽处,娇啼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