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连喝了几盏茶水,依然控制不住心里发毛的感觉。
以花蕊夫人的高贵身份,别说李中易又是摸胸又是亲嘴的,就算是拉拉手,都是死罪。
李中易回想起当时善后处理的细节,却越想越后怕,越想越觉得不该色迷心窍,居然在帮花蕊夫人盖被子的时候,忘记了把她那件松脱的鸳鸯肚兜系好。
就在李中易忐忑不安的时候,颦儿忽然来了,一见面,她就笑嘻嘻的说:“多谢少监出手相助,我家娘子的精神如今好多了,刚喝了碗鱼片儿羹。”
李中易没看出颦儿有什么异样,心里稍稍安稳了一些,故作平静的说:“是要多吃,吃得少了,身子虚。”
颦儿笑嘻嘻的说:“我家娘子用过羹后,忽然来了雅兴,几个月来头一次动笔,把少监您的好词,一气抄录了三遍。”
李中易疑心顿起,颦儿和他说这些生活细节干啥,莫非她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颦儿捂住小嘴,打趣说:“少监压香菱,乃作《蝶恋花》。嘻嘻,那艳名传遍整个大蜀的行首李香菱,主动放下身段邀请您去香闺一叙,居然被您拒绝了,您真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婢子佩服得紧。”
李中易一时间倒猜不透颦儿的心思了,反正事情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