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只买给我自己用的,家父家母自然要每日使用,我,还有我的妻妾们,都必须用的。唉呀,算下来至少有几十号人吧。”慕容延钊挠着脑袋,很有些愁,“如果不是太贵……我想的话,凡是有些身份的人家,都会买来自用。”
“呵呵,这一斤黄草纸,换多少文钱,你才会觉得不算啥?”李中易夹了炙肉塞进嘴里,细嚼慢咽。
“不知一斤黄草纸有多少张?”慕容延钊大瞪着两眼死死的盯着李中易。
李中易笑嘻嘻的伸出一根手指头,说:“一百张。”
“如今,一升米价为2文,十升一斗,那么,一斗米是2文钱,一石五斗,这就是一贯钱,合十文钱一张黄草纸。”慕容延钊算了很久,忽然怪叫一声,“奶奶的,便宜,简直是便宜得要死啊。”
慕容延钊瞪着李中易说:“你知道,市面上的一张普通麻纸是多少钱一张么?”
李中易笑嘻嘻的说:“一般情况下,两百五十文一张,最贵的时候,三百多文一张,也是有的,比羊肉还要贵得多。”他心想,如果不是纸张太贵,草民们读不起书,也不至于98以上的人都是文盲了。
“是啊,十文钱一张黄草纸,富户和士绅都用得起。一般人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