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位同窗,正是中书舍人刘鸿安的三弟,孩儿明天找个机会,去一趟国子监,暗中打听打听。”李中易即使心里对李中昊有些不爽,再怎么着,那也是他的亲弟弟,没办法不管的。
“这就好,这就好。”李达和在开封城内,没有一个熟人,耳目闭塞,也只能指望着李中易去打听了。
李中易想了想,决定还是要提前给李达和打个预防针,索性挑明了说:“阿爷,二弟私下里从帐房借了几千贯文,瓶儿一直没敢和您说……”
“什么?”李达和霍地站起身,怒不可遏的说,“这个孽畜,要这么多钱干什么?家里人难道短过他的半分吃穿用度不成?”
常言说得好,慈母多败儿,这话放到慈父的身上,其实也一样。
李达和的一时不忍心,李中昊没了约束力,自然不会学好。
以李中易经验,李中昊从家里搞出去这么多钱,除了玩女人之外,就肯定是赌博。
幸好这年月,还没有“福寿膏”这种要命的东东,否则的话,李达和不得急死?
以李中易的丰厚家底,别说李中昊只拿出去了几千贯钱,就算是几万贯又如何呢?
本着不想害了亲弟弟的想法,李中易却不能不管这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