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墙角,却不会对朝廷有丝毫的感激。”
李云潇以前就是河池县的穷山民,也曾经背上过利滚利的贷钱。他一年忙到头,即使打下野味无数,非但没有半文积蓄,反而欠的更多,生活简直没有丝毫的盼头。
这时左子光抬起头,插话说:“土地归州衙所有,还有个好处,免得朝廷里有坏人攻击咱们大帅,邀卖人心,图谋不轨。”
李云潇愤愤不平的说:“如果不是孟昶懦弱无能,出卖了我家公子,咱们拥立……”
“呵呵,今天的天气不错呀!”左子光心明眼亮的插过话头,打断了李云潇还未说出口的悖逆之言。
李中易瞥了眼猛然警觉失言的李云潇,淡淡的说:“事在人为,就看谁笑到最后?”
左子光放下手里的毛笔,揉动着手腕,说:“法术势,缺一不可!”
李中易和左子光打的哑谜,李云潇有听见,却没听懂。只是,他心里面,微微的泛起了一丝异样的涟漪,脑子里的某个念头,一旦扎下根,就再也挥之不去。
等李云潇退下之后,左子光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李中易,缓缓的说:“边陲终非长久之计。”
李中易淡淡笑道:“灭定难军之日,就是我奉诏回开封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