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担心呢……”费媚娘将整个身子依在李中易的怀中,喃喃的说,“你一定要多多保重……我和肚子里的孩儿,全都指着你呢。”
李中易微微一笑,说:“有心算无心,只可能胜,绝无败的可能。”
费媚娘在李中易的扶持下,缓缓的走进温暖如春的暖室,斜着身子坐到了炕上。
李中易脱下大氅和外套,换了一身便装,惬意的坐到费媚娘的对面。
“嗯,酒不错。”李中易连饮了几杯温酒,用帕子擦拭干净嘴角的酒渍,“我先帮你把把脉再说别的。”
李中易拈起费媚娘的右腕,仔细的拿捏了一番,没发现异常的情况,他不由长吁了一口气,笑道:“咱们的闺女,好好的,没有大碍。”
费媚娘已经怀孕五个多月,肚子凸起老高,李中易虽然没当过妇产科大夫,却一直有种预感,她挺着这么大的肚子,恐怕怀的应该是双胞胎吧?
说句心里话,李中易的心情十分矛盾,除非在柴荣死后,他能够顺利的登上帝位。否则的话,费媚娘所诞的儿子,只能挂着李家养子的名分,顶多将来分一小部分家业罢了。
归根到底,费媚娘敏感的身份,成了下一代成长过程中,最大的绊脚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