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给你做监军……”刘鸿安手捧诏书,念出口的却都是家常话,难怪要发手诏呢。
末了,刘洪安朗声念道:“除李某西北行营副都总管,统辖灵、盐、延、庆四州军州事……”
李中易听了异常唬人的头衔,心里却暗暗苦笑不已,盐州刺史孙道清,仗着柴守礼的势,一直是既不听从调遣,又不服从政令,显然指望不上。
延州的军阀高家,名面上遵从朝廷为主,实际上,就是当地的土皇帝。
庆州虽然是大周直属的领地,可是,庆州归属于武静节度使管辖,不可能真心诚意的听从他李中易的调度。
扒拉来,扒拉去,李中易能够用得上,还只能是他手下的万余精锐。
刘鸿安原是朝廷重臣,熟知朝中的政局,所以,他见李中易一直垂头沉思,心里也明白李中易的面临的窘境。
“唉。无咎啊,陛下也难呐,咱们做臣子的要多多体谅啊!”刘鸿安悠然叹了口气,不经意的说,“一旦功成,据鄙人的估计,数州之方镇,肯定是少不了你一份啊。”
李中易心想,柴荣私下里许的是枢密副使,刘鸿安却提及一方节度使,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呢?
不管怎么说,由于契丹人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