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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公,不是小的多嘴,您确实不能多喝。”马五哥叹了口气说,“大妞儿私下里交待老奴,如果老奴没劝住您,就把老奴赶出折家。当乞丐冻死街头。”
折从阮有趣的望着马五哥,差一点笑出声,大妞儿赛花。几乎就是马五哥抱大的,两人情同父女,感情好得很。
“老五啊,我年纪大了,再过几年,恐怕老得走不动道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喝酒的机会了啊。”折从阮叹了口气。伤春悲秋,感慨万千。
马五哥望着白头发与日俱增的折从阮,心里一阵伤感。面上却没有显示出丝毫的情绪,笑着安慰说:“老太公,您的身子骨硬朗得很,日食数斤牛羊肉。外加三斤饭食。就算是大郎也不如您康健呢。”
折从阮叹了口气,说:“康健有啥用呢,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四处奔波。”心下一阵凄凉。
马五哥见势不妙,赶忙替折从阮斟满了一杯酒,递到他的手边,笑道:“老太公,这牛肉还不错。正好佐酒。”
折从阮抬手指了指马五哥,笑骂道:“想拿酒堵住我的嘴?”
马五哥嘿嘿一笑。说:“老奴哪敢啊?”
酒足饭饱之后,折从阮休息了一刻钟,下楼登车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