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而空,同时也替我折家去除了最大的一个祸患。”
折德扆十分认同折从阮的观点,他迟疑了一下,小声说:“大人。孩儿就怕委屈了折赛花儿啊。”
折从阮微微一笑,说:“以我家的身份。赛花给人做平妻,确实有些丢面子。这个毋庸置疑。只是,大郎啊,老夫始终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预感,这李无咎绝非池中之物。你还记得大妞满周岁那年,有个老道主动上门泄露的天机么?”
“贵……贵不可言?”折德扆略一思索,当即忆起那个老道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嘿嘿,以前啊,首相王竣独揽朝纲的时候,曾经想拉拢为父。为父左思右想,只是和他虚与委蛇,并未有真心相交。果然,王竣被贬出京城,莫名其妙的死了。”折从阮轻声一叹说,“乱世之中,要想保住咱们的家业,着实难于青天呐。”
折德扆当上家主的时日已经不短了,自然是非常理解折从阮所言的难处。毫不夸张的说。如今的折德扆,重任在肩头,就算是睡觉,也必须睁着一只眼睛。
“其实老夫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等大周灭了江南诸国,咱们府州该何去何从?”折从阮的人生信条一直是:走一步,至少要看五步。
“大人。世道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