盟友的房当氏。其族长房当豹,更是当着拓拔彝殷的面。嚷嚷着要宰了他这个败军之将。
众怒难犯,拓拔光俨只得窝囊的夹着尾巴。跪地大哭求饶。鉴于拓拔彝殷带出来的三万骑兵,大半都是拓拔家的兵马,其余七部的长老们也不敢逼得太狠,拓拔光俨这才侥幸逃得性命。
“颇超勇那个贱种,还在边上晃着?”拓拔彝殷一提及颇超勇,就恨得牙根疼,正是这个混蛋的凶残追杀,导致拓拔光俨的残兵,在逃亡过程中,损失异常惨重。
一直待在拓拔彝殷身旁的女婿,米母仰,一直分管着大军的哨探部队,所以,听了拓拔彝殷的询问之后,他赶忙回答说:“颇超勇的哨探一直缀在咱们的身后,我派了好几拨人过去,想杀光了他们,却……”
拓拔彝殷心里那叫一个憋气,嫡子拓拔光睿至今下落不明,养子拓拔光俨昏聩无能,女婿米母仰也是个饭桶,难道说,夏州拓拔家真的大势已经去了么?
不,拓拔彝殷猛的挺直腰杆,他征战数十载,威震西北,乃是当之无愧的银夏之主。
只是,如果单单是颇超勇还好办一些,令拓拔彝殷十分头疼的是,在大军的右侧不远处,大约相距二十里多里,还有一股庞大的灵州军,虎视眈眈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