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颇能理解其中的真意。
“我麟州的子弟,损失惨重。这个暂且不说。幼主至今下落不明,鄙人惟有死战尔。”杨信站起身子。说话的神态显得异常凄凉。
拓拔彝殷重重的点了点头,杨信身负保护刘继恩的重任,可是,刘继恩至今下落未明,杨信肩上的罪责,可不是一般性的解释,就可能获得晋阳国主刘钧的认同。
“哈哈,好,那么,杨公,咱们就各自准备吧,成败在此一举!”拓拔彝殷哈哈大笑数声,走到杨信的身前,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头。
等杨信走后,拓拔光俨从帐后快步走出,站到拓拔光俨的身前,小声提醒说:“父王,孩儿一直有种预感,这个杨某人,实在不太可靠。”
拓拔彝殷摸着白须,冷笑道:“杨某人是被断了归路,才迫不得已将粮食给了咱们一些罢了。老夫早就派人查清楚了,杨家的军中,还有至少可食五天的干粮。等此战灭了府州和灵州两军,回过头来,就把姓杨的给收拾了。”
说到这里,拓拔彝殷忽然仰天长叹,道:“夏州的丢了,就算咱们最多也就只有五万人了,即使拿下了麟州,掳来的汉人再多,终究还是不敢相信呐。”
“父王,只要此战获胜,整个大西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