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食刀的价值。
认亲已毕,折赛花被领进了内室,马氏一见到宝贝女儿冲回膝前,不禁保证她,胡乱叫道:“我的心肝儿啊,我的鲜花儿啊……”惹得室内的一众贵妇,暗自好笑。
不过,马氏偏疼幺女,早已是折家人司空见惯的事情了,根本不值一提。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室内足足超过了二十余个女人,简直就象是数千只鸭子一般,呱噪异常。
马氏耐着性子,好容易才找到一个好借口,领着折赛花回了她的卧室。
还没等房门关好,马氏就急切的问折赛花:“乖女,姓李的待你如何?他没欺负你吧?”
马氏瞪圆了两眼,仿佛审贼一般,盯在折赛花的身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惟恐漏掉一丝一毫。
“娘亲,您亲手抚养长大的闺女是谁呀?他怎么敢欺负女儿呢?折赛花既羞涩,又好笑,她自己亲娘的脾气,岂能不知?
马氏面上没说啥,趁着折赛花去净房的工夫,她把画竹叫到跟前,冷着脸,厉声盘问说:“你给我说实话,那个姓李的,待我的幺娘子如何?”
画竹显得很为难,说实话吧,马氏的脾气异常之火暴,一个不好,就很可能闹得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