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眼看去。老父亲涨红着脸,怒瞪着薛夫人。显然是在埋怨她太过无视规矩。
“儿啊,你在西北。吃得可好?住得可惯?下边人有没有慢待了你?”
两年没见面了,薛夫人比起以前,显得更加的唠叨,更加的罗嗦。
李中易微笑着说:“娘亲,孩儿是去作官的,又不是去受罪的,西北就算是再苦,还能苦到孩儿的身上么?”
也许是李中易解释很对薛夫人的胃口,她居然没在罗嗦,掉头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折赛花的身上。
“花娘,这是母亲,你以后就跟着我叫娘亲好了。”李中易及时出言,帮衬着折赛花,摆脱了那要人命的尴尬处境。
万恶的儒家礼法,很多时候让人简直无语!
实际上,以折赛花的平妻身份,只是勉强够资称呼薛夫人为夫人。
按照规矩,有资格将薛夫人称呼为婆母的,只有李中易那未过门的正妻,周嘉敏一人而已。
“奴家拜见娘亲。”
“好好好,咱们家没那么多的规矩,不必如此多礼。”薛夫人拉着折赛花那春葱一般的嫩手,飞快的替她套上了一对品相绝佳的翠玉镯子。
薛夫人这一高兴,把李达和的原计划,统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