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除蚊虫,微臣担心会更加麻烦。”
柴荣停下脚步,扭头盯在李中易的脸上,笑着问他:“你这种说法,朕还是头一次听说呢。”
李中易一脸严肃的说:“陛下。臣绝非虚言,疟疾之因便在于此。”
站在李中易的立场上。柴荣无论是死在北伐的路上,还是崩于妃嫔的床上。都和他李某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现在的问题是,柴荣万一也感染上了疟疾,而李中易就在他的身边,其中的险恶之处,简直难以用语言去形容。
柴荣仔细的打量了一番李中易,现场一片死寂,一旁伺候着的太监们和带刀侍卫们,连大气都不敢喘半口。
也许是从李中易那清澈可以见底的眼神里边,看出了他的坚决。柴荣忽然拉下脸说:“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李中易暗暗松了口气,冷脸的柴荣,远比笑眯眯的样子,可亲得多!
“回陛下,微臣打算用艾草和雄黄,熏遍整座宫殿,彻底的驱除蚊虫。然后,再用蚊帐。严密的遮挡所有通风的门窗。在驱蚊之后,所有伺候过梁王殿下和公主殿下的宫女和内侍,暂且隔离,以免疫病继续传染。”李中易有条不紊的说了一大堆要求。这些都是他的老本行,轻车熟路,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