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的初级阶段罢了,距离最终无药可治。丢掉小命,至少还有好几个月的时间。
李中易缓步踱到柴玉娘所处的偏殿门前。门前守候的宫女慌忙向他蹲身行礼,恭敬的问安:“奴婢叩见神医。”
“毋须多礼。前面带路。”李中易的来意,宫女自然很清楚,她忙不迭的领着李中易进殿,来到柴玉娘的病榻前。
殿内的灯光比较昏暗,李中易俯下身子,凑近一看,却见柴玉娘的脸色死白一片,没有半分血色,菱形的樱唇干涸起皱,形容异常憔悴。
和柴宗训正好相反,柴玉娘的额上满是汗珠子,她的身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麻毯,显然,寒冰刺骨的凉症刚走不久,换成了大汗淋漓的热症。
宫女机灵的搬来圆凳,李中易坐稳之后,抓过柴玉娘的右腕,开始细细的诊察脉相。
嗯,柴玉娘的脉相偏滑一些,虽然比柴宗训严重不少,却也没有太大的问题,病情基本还算是稳定。
李中易摸清楚两位殿下的实际状况之后,心里更加有底,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贴身伺候柴玉娘的宫女,一直暗中盯在李中易的脸上,当她发现,李中易的脸色变幻莫测,阴晴不定的时候,她的一颗心也跟着上下摇摆,惶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