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愿意?”柴荣笑眯眯的望着李中易。他那只捏着玉钺的右手,青筋微微突起。
李中易心头猛的一凛。柴荣的语带不善,让他意识到。不赶紧表明态度,绝对无法过关。
“臣虽肝脑涂地,不敢惜身。”李中易果断的表了忠心,柴荣的脸色逐渐转冷,淡淡的说,“朕信得过你。”
李中易心想,柴荣对他的信任成分,肯定是有的,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把准太子柴宗训,交到他的手上。
只是,君王对于臣子,尤其是掌握实权的臣子,不可能不防备着。
“勋贵们弄了多少油水?”
谈妥了紫金腰牌和柴宗训的事之后,柴荣盯在李中易脸上,冷冷的问出了权贵们占地的“大事”。
李中易默默的从袖口拿出厚厚的名单,双手捧到了柴荣的手上,柴荣接去认真的看了一遍,沉吟片刻,询问李中易:“李无咎,你觉得该怎么办?”
李中易故作为难的思考了很久,这才慢腾腾的拿出事先想好的对策,小心翼翼的建议说:“臣以为,可以放出风去,迁都洛阳。”
柴荣冷冷的盯着李中易,淡淡的问道:“然后呢?”
李中易抬起头,望着柴荣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