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子。”
李琼闻言后,突然仰面朝天,无声的露出笑脸,然后眯起左眼,说:“老夫这一辈子听多了假话,无咎你突然说了真心话,嘿嘿,老夫倒觉得一时难以适应呢?”
“不瞒老郡王,在下向来是恩怨分明。真话也好,假话也罢,总要看看是谁说,而且在什么情况下说的,您说是吧?”李中易在李琼的面前,从来都是有一是一,他并没有拍着胸脯,大包大揽。
也许,正因为李中易的坦诚,李琼满意的点点头,挥挥衣袖,不带走半分云彩的大步离开。
离开文德殿之后,李中易凭着柴荣赐下紫金腰牌,转了好几个弯,直接来到了柴宗训和柴玉娘所住的庆寿宫。
“殿下,昨晚睡得可好?”李中易替柴宗训把过脉后,温和的问他。
柴宗训吃力的侧过小身子,眼巴巴的望着李中易,奶声奶气的说:“好教师傅知晓,弟子昨晚勉强睡了个囫囵觉,只是,只有两个时辰,就又被冻醒了。”
李中易微笑着点点头,说:“把起前日里,好多了吧?”经过昨天的针灸和推拿,柴宗训那冷热交替的痛苦,显然,减轻了一些。
柴宗训轻咳了两声,犹豫了好半晌,这才扭扭捏捏的小声问李中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