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清,你想想看,如果刘忠山仅仅是勾搭俏寡妇,这才多大的事儿?要知道,夫死之后,寡妇是有权改嫁滴,只不过,夫家的财产无权继续拥有罢了。”李中易喝了口清茶,似笑非笑的望着刘金山。
刘金山眯起两眼,仔细的一想。当即意识到,郑州侯刘家恐怕是中了别人下的圈套。
“而且,因为刘忠山是我的老部下,又牵扯到了郑州侯,嘿嘿,稍有不慎,勾结军中重将的大帽子。就会扣到我的头上。”李中易站起身,在室内绕了半圈,扭头问刘金山,“如果郑州侯派人来见我,你觉得该如何应对?”
刘金山已经完全清楚其中的奥妙。他毫不迟疑的说:“是非之地,旋涡之中。不便接见。”
李中易点点头,说:“有些时候,双方不见面,我反而更容易帮衬一二。”
刘金山闻言笑道:“东翁高明,门下知道该如何处理了。”
就在李中易、刘金山这主仆俩,为刘忠山一案定调的时候,坐在首相公事厅内的范质,和他的门人杨炯。也正在谈论李中易。
“相公,李中易这厮狡猾异常,很可能是心腹之患。”杨炯一向在范质的面前口无遮拦惯了,几乎毫无顾忌。
范质看着杨炯,不禁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