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参政,本朝向来不因言罪人,你只管畅所欲言。”
王溥见范质只是笑而不语,他咽了口唾沫,想等范质先出手,他再展开反击。
李中易懒得理会李谷的小心思,他仰起脸,扫了眼国色天香的小符贵妃,淡淡的说:“微臣以为,可以借用商贾的运力,及时的补充前方的钱粮和辎重。”
“什么?国之大计,竟然要授予重利轻义的卑贱商贾,李中易,你是何居心?”李谷眼前猛的一亮,他,终于抓到了李中易的痛脚,机会实在是难得啊!
魏仁浦撇了撇嘴,李谷真是个小人,还没等李中易把话说完,竟然就急不可耐的扣上了大帽子。
“惟珍相公,你总要让人把话说完嘛?”魏仁浦原本没有帮李中易的心思,只是,他实在看李谷太不顺眼,索性主动站出来,替李中易搭一个解释的桥梁,打个圆场。
上次,魏仁浦的人情,李中易还得很快,显然,这是一个懂事的小子。
李中易不慌不忙的说:“李相公所虑者,不过是商贾之家,缺斤少两,以次充优罢了。”
“哼,卑贱商贾,只重利,心中没有君父,没有朝廷,岂可信之?”李谷既然已经找到了由头,肯定要穷追猛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