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绝无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当今太子爷同乘一车。
刁得贵,这是什么场合,汝知道么?简直是乱弹琴。汝赶紧去禀报太子殿下,就说我需要静静的思考一些问题。”李中易板着脸,冷冷的训斥柴宗训身边,最得用的内侍——刁得贵。
刁得贵。年纪不大,今年也不过二十五、六岁罢了。心眼子却贼多。
柴荣把刁得贵安排在柴宗训的身边,其实是想让柴宗训多长点心眼。将来可以更好的守住来之不易的柴家江山。
问题是,刁得贵小事挺精明,有些大事,却容易犯糊涂。
李中易存心摆出冷脸子,刁得贵本是擅长于察言观色之辈,他赶忙点头哈腰,仿佛摇尾小犬一般,颤声说:“参政教训的甚是,小的实在糊涂之极。罪该万死。”
李中易冷冷的说:“汝以后务必多长点脑子,否则,脑袋迟早搬家。到那个时候,可就怨不得别人了,懂么?”
刁得贵的两腿立时一软,“噗嗵。”跪倒在了李中易的面前,脑袋都快磕出血来了。
“滚吧。”李中易当众,狠狠的敲打了刁得贵之后,适可而止的放了他一马。
一直守在一旁的李云潇。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种的莽撞汉,他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