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柴宗训告辞离开。临出门的时候,符昭信突然拦住李中易的去路,小声问他:“参政,不知舍妹的病情……”
李中易看了看左右,小声说:“信诚公,在下不敢隐瞒,对于令妹的病情,在下没有丝毫的把握。”
符昭信倒吸了一口凉气,颤声道:“连一分把握都没有么?”
李中易可不敢抗起这么重的担子,他微微摇头说:“信诚公,以你我的过命交情,只要有一线希望,在下都绝不轻言放弃。”
符昭信很想叹气,却又怕下人瞅见,给符茵茵知道了,他只得刻意压低声音,细声细气的说:“参政的维护之意,盛情可感,你我乃是莫逆之交,就不言谢了。”
李中易点点头,说:“本该如此,信诚公与我说谢,就太过生分了。”
离开魏王府后,柴宗训回宫,李中易回家,分道扬镳。
这时,在政事堂内轮值的次相李谷,和枢密使王溥,正愁眉不展的面面相觑。
今日个,坏消息接二连三的传来,令李谷和王溥好一阵手忙脚乱。
首先,据派在江南的细作,以六百里急脚递,快报回京,南唐正在调兵遣将,看架势很可能是想进攻大周。
这且罢了,就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