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些部位异常敏感,只须轻轻的揉搓几下,就已不堪情挑。
车厢内,春意无双,车厢外的战场上,契丹勇士的尸首,遍地都是。
残刀,瘸马,折旗,惨吟,交织成一曲战地挽歌,令人不忍细观。
耶律广最终还是带着侥幸,逃回了迁州城,只是,他带出去的两千四百多契丹勇士,只回来了不足五百人,败得实在是太惨了!
原先被俘虏的奚人,虽然败得很惨,心中却是很不服气,他们以为,如果不是南蛮子偷袭,打了个措手不及,胜负绝对会逆转。
可是,当一场正面对决,分出输赢之后,原本心有不服的奚人,纷纷低下了原本高昂的头颅。
周军大模大样的打扫过战场之后,押着战利品,以及奚人俘虏,趾高气扬的掉头向南。
侥幸逃回迁州的耶律广,呆滞的望着耀武扬威的南蛮子们渐渐远去,竟一时失语。
“必须赶紧派人禀报陛下。”耶律广已经看不见李中易的帅旗之后,忽然咬牙切齿的闷吼起来。
耶律斜轸收回视线,长叹一声,说:“这个李某人,一日不除,我大契丹国一日不得安生。”
作为名将,耶律斜轸心知肚明,强敌自海上来,已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