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不进必退。”
李中易直接忽略掉高嵩装模作样的举止,缓缓的品着杯中酒,又吃了口菜,默默的等着高嵩递来的投名状。
“主少国疑之局,最终决定命运的,只可能是兵权。”高嵩的官运不佳,见识却不短,一言道破天机。
“相公之战功,不敢说震古烁今,至少是本朝第一。”高嵩忽然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筷子,“不管是幼主将来亲政,还是别的什么人那个啥,第一个容不下的,必是相公您。”
李中易心中暗暗称奇,区区一介芝麻县官而已,眼光却倍显长远,嗯,倒是个人才。
不过,李中易一脸的平静,既不显山,也不露水,更别提主动去捧高嵩的哏。
高嵩一直很希望李中易主动发问,可是,李中易稳如泰山的姿态,令他倍觉无力之余,又大为兴奋。
人上之人,如果听风就是雨,这种主上,即使有前途,也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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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中易考察高嵩的同时,北京大名府,魏王符彦卿的内书房中,也有两个人在谈李中易的事。
“阿德,你再给我说说,这位李相公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符彦卿把玩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