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更快,只听他说:“王相公,你乃是朝廷重臣,值此国家危急的时刻,怎可轻言养身?”
王溥当即意识到,他失言了,慌忙抢在范质发难之前,起身说:“我就这就去先帝灵前自罚。”
范质深深的瞥了眼李谷,心中暗暗感慨,此人今后,必是他的大敌!
魏仁浦倒是没有多少争权的念头,他仿佛看戏一般,欣赏着陛下崩后,柴中重臣们的各自反应。
偌大个帝国的老主驾鹤西去,新主人尚未登基,宰相们的暗斗,已经快要变成明争,魏仁浦只要略微深思一下,立时觉得浑身不自在。
李筠一直颇为沉得住气,他心里非常有数,柴荣虽然把他安在了宰相的位置之上,其实,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罢了。
开封城,再繁华,哪有李筠在自己的地盘上,那么滋润?
李筠没心思抢范质的班,夺他的权,他如今就一个念头,早早的办完丧礼,早日回天平军去。
吴廷祚则寻思着,李重进,这个太祖高皇帝的亲外甥,究竟还有没有夺回皇位的机会呢?
李琼定下心神,暗中观察,殿内只有八位相公而已,可是,每个人的小心思,却各不相同。
由此可见,失去了先帝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