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力的,只要干翻了范质,政事堂内的相公们,就都有了出头的机会。
李中易想得更多的是,其实,以符太后对他的恶感,即使范质垮了台,他李某人也不可能顺利的登上首相的宝座。
应付过了王溥的来使,李琼居然也派人来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李安国这个小纨绔。
李安国进门后,就笑嘻嘻的凑到李中易的跟前,小声说:“我的爷,您的胆子可真粗的呀?”
李中易知道李安国指的是什么,他主动出手,抓了范家罩着的谢昌镜,等于是亲手捋了范质的虎须。
这年头,不管私下里有无恩怨,李中易办的这件事,范质连个屁都不敢公开放半个。
先帝刚刚驾崩,目前乃是国丧重孝期间,谢昌镜狗胆包天,公然挟伎寻欢作乐,自己作死,谁敢公开救他,难道不怕被士林的口水淹死么?
李中易端起茶盏,笑望着李安国,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李安国见四周只有彩娇和李云潇,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的爷,家祖说了,您这么一捅,实在是英明之极,可想而知,便宜要大占啊。”
李中易眯起两眼,故意装傻的问李安国:“令祖这是何意?”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