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有人闭目养神,有人则紧握手里的兵刃,竖着耳朵,仔细的倾听四外的动静。
“张队正,咱们已经出来一百三十余里地了吧?”一个黑铁塔一般的青年壮汉,凑到长官的身旁,小声搭讪。
张队正摸出腰间的水囊,小饮了一口,轻声道:“方圆百里之内,都没有敌情,我觉得很有些不对劲。”
黑铁塔警惕的倾听了一下四外的动静,这才刻意又压低声音,小声提醒说:“张队正,咱们已经走出来很远了,是不是该回了?”
“怎么,怕了?”张队正将水囊塞回到鞍后,扭头似笑非笑的望着黑铁塔。
黑铁塔摸了摸脑袋,咧嘴轻声笑道:“我老黑,就算是孤身一人,藏在契丹蛮子的人堆里。也从来没有怕过。”
张队正哑然一笑,黑铁塔早就是先锋营哨探之中的佼佼者,出生入死过不知道多少回,手上沾满了敌军的鲜血。他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老黑,咱们是大帅手下最精锐的哨探。咱们被派出来的任务,不是和契丹人拼命,而是找出他们主力大部的行踪,禀报给大帅知道。”张队正模仿了李中易说话的模式。借着休息的机会,给黑铁塔上教育课,“大帅若是早一个时辰知道了契丹人的踪迹,咱们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