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的嫌弃之心,反而屡屡给予重用,这确实令颇超勇十分感动。
在李家军中,由于镇抚建在队上的建军原则,各级军事将领又没有掌握财权,造反的可能性近乎零。
颇超勇扭头看了看,一直静静坐在马扎上看军报的本营镇抚——姚铁,眨了眨眼,问他:“老姚,你觉得契丹人会不会上当?”
姚铁没有抬头。淡淡的说:“来或不来,咱们都要承担追击的重任。”
唉,这已经是第次了。姚铁不管何时说话,都学足了李中易的架式。不紧不慢,理智得令人感觉到压力山大。
按照李家的军规,军事将领按照军令指挥作战,平级的镇抚不得擅自干预。
不过,当颇超勇这个指挥使的命令,超出了上边下达军令的范围,姚铁有义务当仁不让的予以纠正。
别看颇超勇手握三千精锐党项骑兵,可是。附近百丈以内负责守卫的牙兵牙将,却都是姚铁带来的心腹勇士。
只要领兵在外,哪怕颇超勇手握三千党项铁骑,可是,他自己的人身安全,却尽在姚铁的掌握之中。
假设颇超勇敢起异心,姚铁要想擒之,简直是易如反掌。
不大的工夫,哨探来报,“契丹人的主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