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继续西进,营州城的方向,始终没有任何动静,显然,耶律齐单是个聪明且惜命的家伙,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莽撞之辈。
“总管,咱们即使不去追杀,也要派人去通知幽州吧?”牙将见耶律齐单啥也没说,径直走下城墙打道回府,禁不住插了句嘴。
耶律齐单冷冷一笑,说:“据南边传来的消息,姓李的南蛮子手头掌握着一支党项人的骑兵,我刚才却没看见这帮杂种的影子。可想而知,我即使派出了信使,也难免会被南蛮子埋伏的党项骑兵截杀殆尽。嗯,你若有兴趣去幽州送信,我倒是可是考虑考虑……”
牙将一听这话,立时闭了嘴,再不敢多说半句话,总管说的一点没错,这个时候去当信使,和送死有啥区别呢?
就在契丹人的眼皮子底下,李家军浩浩荡荡的向西进发,其队列距离营州的最近距离,不超过两里地。
这简直是赤果果的挑衅,显然,李家军完全没把营州城内的,耶律齐单所部放在眼里。
耶律齐单的心腹牙将,气得七窍生烟,涨得脸红脖子粗,嚷嚷道:“总管,南蛮子欺人太甚,其给末将一支兵马,杀出去宰光这帮子狗贼。”
“哦,予你多少兵马可以必胜?”耶律齐单倒是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