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非常清楚,李翠萱和他玩的是一种叫作若即若离的游戏,既给点甜头,又不愿意马上舍了身子,还真是矛盾的统一体。
大战在即,李中易没心思理会李翠萱的小算计,他顺手将李翠萱扶正坐到马鞍上,却不料李翠萱死死捂住小嘴,疼得浑身直抖。
李中易暗暗好笑,他居然忘记了李翠萱屁股上有伤,反而让她吃了不小的苦头。
“你……绝对是故意的……”李翠萱被李中易横摆在大腿上,她喘着粗气小声埋怨李中易暗中使坏。
李中易也懒得解释什么,只是淡淡的说:“抱紧我的腰,如果掉下马去,绝对会毁容。”
前军已经全部离开了营地,李中易在中军的簇拥之下,摸黑绕出了山谷,直奔营州而去。
夜幕下的大草原,没有半点星光,一丈以外便是一片漆黑。
李翠萱横卧在李中易的腰上,虽然比马鞍子舒服许多,但终究还是难受。
突然,李翠萱惊讶的发现,李中易身边的牙将左手牵着马缰,右手居然拽着一根粗草绳。
近在咫尺的粗草绳,让李翠萱意识到,李家军即使在黑暗之中行军,恐怕也很难迷路。
很多事情就怕掰细了仔细的研究,李翠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