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枪也没有刺出,显然是有意识的放了他一条生路。
逃命要紧,张邦庆即使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在这种节骨眼上,他也不可能有多想的余地,领着幽州汉军中的残兵败将,落荒而逃,再也不敢回头。
杨烈目视着张邦庆远窜的方向,略微观察了一阵,这才大声下令说:“把俘虏来的契丹人都放了。”
亲信的牙将等传令官走了之后,这才不解的小声问杨烈:“军使,为何放了那些俘虏?”
杨烈微微一笑,淡淡的说:不放这些俘虏回去,谁来替我家大帅告诉契丹人的皇帝,幽州的这帮子汉人败类,竟然和我军暗中有勾结呢?”
“哎呀,我真该死,居然没有想到这一层。”牙将听了杨烈的解释之后,这才恍然大悟,敢情两军交战之时,不仅比拼的是谁更勇猛而已。
就在幽州汉军的残兵败将,被故意放跑的时候,李中易接到了哨探传回的一个“坏消息”。
“爷,契丹人的部落从东南面杀过来了”哨探气喘吁吁的禀报了另股敌人的动静。
李中易摆了摆手,示意知道了,哨探捶胸行礼后,大步流星的走了。
“有趣,实在是有趣之极。”李中易在何大贝的注视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