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杨崇贵顶在折从阮的面前,提出一些非分的要求,折老太公因为当初的毁婚另嫁,满是愧疚之情,还真不好意思开口回绝。
折老太公起身走了,借口也是现成的,人老了,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了,到城外的别院休养去了。
折从阮可以走,折德扆是折家的当家家主,他却是走不脱的,只得硬着头皮回了折家的主院,等着杨崇贵过来拜见。
不大的工夫,折御勋陪着杨崇贵来到了上房门外,一直站在台阶上的折德扆,满面堆笑的步下台阶,一边迎上去,一边热情的招呼杨崇贵,“虎娃,好久没见了,可想死我了。”
为了联络折、杨两家下一代的感情,杨崇贵十岁以前,以准孙婿的身份,曾在折家住过大半年的时间,虎娃便是杨崇贵的乳名。
“晚辈拜见折家叔父。”
谁曾想,杨崇贵根本没领折德扆有意套近乎的人情,硬梆梆的一声折家叔父,楞是把两家的交情,拉远了十万八千里之遥。
折德扆哪里不明白呢,对于折家毁婚的行径,杨崇贵的心里岂能不怨?
尽管杨崇贵心里带着气,说的也是气话,可是,心里始终有愧的折德扆,却只当没听出来一般,温和的笑道:“虎娃和狗楞子乃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