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只要和李中易成了姻亲,咱们家就不再需要担心北、西和南这三面的压力,专心致志的对付契丹人即可。”
见折德扆还没领悟过来,折从阮摇了摇头,心头憋着的那口闷气,死活发泄不出来,实在是苦煞人也!
“大郎啊,以前有杨家和咱们折家作伴,老夫总以为,府州的基业可以一直传承下去。唉,却不成想,那铜臭子居然不费一兵一卒,竟说服了杨家放弃麟州。这么一来,咱们家不可避免的就要暴露在铜臭子的眼前。”
望着斯文扫地的老父,折德扆错愕难当,折从阮一口一个铜臭子,想必是对李中易的阴险手段,恨极了吧?
望着气极败坏,严重失态的折从阮,折德扆突然联想到了很多事。自从折家毁婚之后,折、杨两家的结盟关系,恐怕就已经走到了尽头。
既然,折家已经靠不住了,杨家和契丹人打了这么多年,彼此之间,早就杀出了真怨,杨家自然不可能去投靠契丹人。
更重要的是,有了灵州郭怀这个全新的选择之后,失去了折家为盟友的杨家,会作出何等选择,只要深入细想之下,答案不问自明。
折德扆暗暗懊恼不已,此前,他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