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花,一边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脊,一边老泪纵横的哽噎道:“乖女,我的心头肉,快别哭了,你再哭下去,我这不中用的老东西,心都快碎了。”
话是这么说,祖孙俩好些年没见面了,哪里这么容易收得住泪?
站在一旁的折御寇,心里一阵发酸,如果不是时势所迫,本是至亲骨肉相见,又何须如此隐秘见不得光?
等祖孙俩哭够了,拿帕子擦了脸,这才坐下正经的叙话。
“乖女,祖父此来,就想问你一句话。”折从阮狠狠的撸了好几把鼻涕,收拾了狼狈的形容,十分紧张的盯着折赛花。
折从阮仔细的打量着折赛花,他发觉,他的乖孙女也许是生了一对娃儿的缘故,比以前在家里做小娘子之时,要丰腴了许多。
原本秀美尖削的瓜子脸,变成了富态毕现的鹅蛋脸,露在外面的手和臂,肌肤胜雪,晶莹细腻。
折从阮着重观察了折赛花的脸,这女人呐,嘴巴可以不说实话,眉眼间的细微神态,却可以暴露出无数真相。
折赛花明知道祖父在暗中观察她,她原本也没打算说假话,便笑着说:“瞧您说的,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还需要顾忌什么?”
折从阮听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