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目睹了整个事件全过程的李延清,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主公他老人家从来没有使用的特赦权,竟然史无前例的用在了廖山河的身上,可见是个极其重旧情的君上。
李延清本就是成日里玩条令的高手,他自然心里门儿清,军中的事务不可能全都被条令所约束。
另外,条令的执行,也太过僵化了,只能一视同仁,却无法做到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按照李延清的理解,条令确实管住了九成以上的军中固定事务。但是,剩下的一成模棱两可的事务,就必须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了,只能依靠李中易的决断了。
既有条令,又有灵活处置的特赦权,一张一驰之间,尽现李中易超级务实的治军原则。
“李延清,你带着我的命令书,送晓达上任。”李中易转身欲走,忽然想起了什么,当众吩咐说,“特许晓达带刀行走。”
“主公……”廖山河被李中易又搓又揉,原本略微带有的一丝怨气,竟然瞬间消逝得无影无踪,仅剩下无比的感激。
李中易皱紧眉头,没好气斥道:“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哭哭啼啼的,成何提供?竹娘,吩咐人打盆洗脸水给他,另外,安排好他的住处后,命人把我的夜宵端一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