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一等大丫头,她的事还是等到阿娘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说吧?”李中易话里的意思,瓶儿听得很清楚,喜儿的事就由薛夫人亲自做主。
芍药忽然插嘴说:“爷,最近这些时日,喜儿一直念叨着什么人,好象很亲近一般。”
瓶儿没好气的瞪着芍药,狠不得撕烂她的小嘴,这么没智商的挑拨离间,怎么可能骗得过精明似鬼的爷呢?
李中易明明瞥见了瓶儿的脸色不对,却故意逗芍药:“哦,那喜儿一直念叨的是谁呢?不会是她远房的表哥吧?”
“对对对,爷,还真让您说对了,好象就是远房的表哥来着。”芍药懵懵懂懂的掉入了李中易设下的陷阱之中,令瓶儿满头黑线,直翻白眼。
李中易哈哈一笑,又问芍药:“你的远房表哥来了没有?”
芍药叹了口气,说:“爷,奴奴哪里来的远房表哥?”
瓶儿已经是忍无可忍,想岔开话题,小声说:“芍药,这花红果挺好吃的,居然塞不住你的嘴。”
经瓶儿提醒,芍药才知道又上了李中易的当,不由大羞,面红耳赤的把脑袋藏到李中易的背后,不敢见人。
李中易抬头看了看,斑斑点点的树荫,不由露出了微笑,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