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得。”
李中易砸摸出味道不对劲,当即提高了警惕,不动声色的说:“老前辈愿意指教,在下求之不得啊。”
魏仁浦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并且率先朝幽静之处走去,李中易一看就明白了,此公必定有事。
两人一前一后,步入竹林深处的无人之所,魏仁浦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笑眯眯的望着李中易,故作埋怨的姿态:“无咎啊,你莫非是想和老夫闹生分,不成?”
李中易心想,此老是个没骨头的老狐狸,当初,他们俩暗中结为互相依靠的盟友。可是,关键时刻,李中易要倒霉的时候,滑不溜手的魏仁浦却连屁也没放半个,干看着李中易坐蜡。
如果不是李中易,带着丰富的政治斗争经验而来,应对得当。只怕是,那一次危机,他就已经栽下了权坛。
“魏相公说的那里话来?在下岂敢和您老,闹生分呀?”李中易准确的判断出,此公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想找他帮忙。
说句不好听的话,李中易现在只想安静的等着柴荣嗝屁,顺带安稳的把柴玉娘给骑了。别的事一概不想搭理。
无欲则刚嘛,李中易稳坐钓鱼台,端看魏仁浦想办啥事。又打算付出多少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