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扭头看一直跟在身旁的宋云祥。
宋云祥也一直在琢磨这个问题,他有些奇怪的说:“按照道理来说,在雄州或是霸州附近,趁咱们全力攻城之时,借机从背后偷袭,才是最佳的选择。”
“可是,我军的哨探放出去百余里,一直都没有契丹主力的下落,其中必定有诈。”宋云祥直截了当的说出了他的疑问。
李中易点点头说:“我军徉走沧州,显然是告诉耶律休哥,我李某人正在打着霸州的主意。”
宋云祥上次吃过亏之后,考虑问题也随之更加的稳妥,他仔细的思考了一番后,说:“如若耶律休哥看破了我军打算偷袭幽州,他会如何排兵布阵呢?”
李中易淡淡的一笑,说:“等田隆把沧州的渔船都送到了我的手上,嘿嘿,才是耶律休哥最头疼的时候。”
宋云祥微微一楞,等他想明白李中易话里的内涵后,不由击掌笑道:“是了,是了,我军一旦乘船入了海,嘿嘿,耶律休哥无论想防哪里,都必定是漏洞百出。”
李中易翘起嘴角,一边眺望着北边的天空,一边暗自有些得意。想当初,第一次鸦片战争之时,拥兵过百万的满清,为何就打不过区区万余人的英军呢?
除了火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