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插话说:“雄州和霸州都在拒马河畔,另外,我军还可以趁势出海,再来一次爷所说的所谓大闹榆关以西。”
李中易点点头,分析说:“我之所以要搞船,其实还是为了掩护想取幽州的战役目标。耶律休哥虽是名将,绝不可小觑,但是,他毕竟是草原上的旱鸭子,完全不通水战,更不懂海战的要领,这就给了咱们极大的腾挪空间。”
宋云祥频频点头说:“灵帅所言极是,我军正如您所言的,处于内线作战,后勤补给毋须太过多虑,又有各种船只的帮助,只要不是一头扎进耶律休哥的埋伏圈内,已经稳立于不败之境。”
李中易正欲说话,却见报讯的牙兵,拍马赶到近前,禀报了一个消息:田隆和赵横联袂前来求见。
“他们不会是空手来的吧?”李云潇跟在李中易的日子越久,就越沾染上了为士大夫所不屑的逐利思想。
宋云祥笑眯眯的摇头,摆着手说:“既然已经服了软,我谅田隆也不敢空手而来。”
“爷,不如让我先去会一会这位田刺史?”李云潇摩拳擦掌的想要出马,打算狠狠的宰一宰田隆。
李中易没好气的瞪着李云潇,数落道:“跟了我这么久了,居然还不通官场的礼数?”